【21RV特别报道】2012年5月4日上午9点,21RV网友“长老也”与“老骥伏枥”的“快乐老人,万里旅行” 简短而又充满激情的出发仪式在大连星海广场华表附近举行。长老也在结束了中国及东南亚的旅程之后,又与河北网友 “老骥伏枥”踏上了亚欧之路!
2012年7月28日 莫斯科
今天是奥运会正式比赛第一天,也是我大喜的日子。上午接到通知,可以提车了。兴致勃勃到了维修站,看到车已喷完漆,但是遗憾的是因为时间紧任务重,维修站只是在我亲手补过的地方原样喷漆,没有打腻子,没有打磨。不能再等了,再等去不了欧洲了,只能将就,不过这也给我此行增加了一点悲壮的气氛。
明天早上从莫斯科出发!下一个国家:拉脱维亚。
2012年7月29日 谢列日
今天起得很早,五点下楼,稍微整理一下昨天傍晚从莫斯科朋友家搬下来的行李物品,按上导航仪,六点整正式出发。昨晚仔细研究过莫斯科地图,找到了从朋友家到大环的路,又找到了大环M9号直通拉脱维亚里加的公路出口。昨天从给我修车的长城公司莫斯科4S店到朋友家,我也是看莫斯科地图找到的路。今天导航仪还是不好用,找不到星,以后的路可能都用不上。以我的经验,只要有当地语言和英语标注的地图,没有导航仪也可以找到路。因为路上的标识很多,很清晰。
从莫斯科到俄罗斯和拉脱维亚的口岸谢列日有600多公里,路况比较好,每个岔路口都有RIGA(里加)的指示牌,一路按路标走下来,下午三点非常顺利的到达了谢列日。当我看到路边长长的排队等候过境的大货车的时候,我意识到口岸快到了。看到路边一个加油站,连忙拐了进去,因为过了边境进入欧盟,油价就要翻一倍。我前边一辆俄罗斯的小轿车,估计也是要过境,汽车油箱加满以后,又加了一大塑料桶汽油放到后备箱里。能省就省,大家想的都一样。
在俄罗斯内地加油是需要先付钱,付多少钱加多少油,都是估计的油箱容量加的,这次要把油箱加满,需要先加油,后付款。进了加油站小店,和收费员比划着商量,能不能加满油以后再付钱,那个女收费员很爽快的点了点头,看来这里加油的规矩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大家都想加满油再付款,逐渐成了惯例。
给邮箱加满油以后,我回到店里。俄罗斯很多加油站都兼做小超市,我买了两大桶纯净水,估计过关时间会很长,又买了一个夹馅的面包,一起付了钱。
过境的小车不多,和大货车走的不是一条通道。进了俄罗斯口岸,照例是海关先检查车辆,接着边防检查身份,收回入境卡,在护照上盖章。前后不过一个小时顺利出境。前行几十米就进入拉脱维亚口岸,也是海关先检查,我把护照、行驶证、驾驶证都交给了海关工作人员,过了一会,一个海关的人来问我车牌号上的汉字“辽”是什么意思?我指着我车后地图告诉他,是辽宁省的意思,他似乎听明白了,走了。
起先已经有一个女海关工作人员对我的车辆进行了检查,这时又过来一个人,再次进行检查。这次检查的非常仔细,先是让我打开我随身的包,挨个口袋看,看到钱包也让我打开,不知什么意思。接着上车,让我打开所有箱柜,包括沙发下面的小柜、车外面的工具柜、车里面的箱包。
检查完毕,过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动静,我过去问,海关的人告诉我要等。这一等等了7个小时,前一拨人已经下班,接班的再次问我“辽”是什么意思,我又把他们带到车后边的中国地图前,解释“辽”的意思。过了一会,一个海关的人带我到了一个窗口,让我买欧洲保险,他们叫做绿卡,因为保险单是绿色的。我说我有,把昨天提车的时候在4S店买的欧洲保险单拿了出来,他们看了以后说,我那份保险单不是保全欧洲的,只是保俄罗斯的,因为其他欧洲国家的代码上都打了叉,非要我再买一份,没办法,我妥协了,又买了一份保险。在俄罗斯买的是保两个月的保险,折算成人民币,花了大约1100元,这份新买的保险花了400多元。
我和海关的人沟通,除了比划就是借助我的出国人员“贴身译”。其实车辆所有信息我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翻译件,可是他们不相信,比划着说我没盖章。我说我去过东南亚,去过俄罗斯,这些国家都好用,我的证件都是真的,上面有英文,有盖章。
也许实在找不到什么不予放行的理由,拉脱维亚的海关最后退让了。
他们让我先到海关窗口登记盖章,再到入境边防窗口登记盖章,加上买保险的窗口,在这三个窗口共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拉脱维亚口岸的工作人员年龄偏大,三个窗口的工作人员使用电脑全部是“一指禅”,平均2-3秒输入一个字母,好在他们输入的多是词组,不是写文章,不然我得熬到天亮。当地时间11点半,天早就黑了,全部手续办完,我终于可以过关了。
总共八个半小时,实在是有点太漫长(不过我比大货车要好的多,大约十公里长排队的车,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过关),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还准备了晚餐,所以并没有着急上火,趁着等待的时间,我还把车里的行李物品好好整理了一遍。
口岸最后一道关口,把海关、边防盖章的一张小卡片交给门卫,横杆抬起,我在茫茫黑夜中,孤身一人开车上路,直奔拉脱维亚首都里加。
2012年7月30日 里加
昨天半夜,只有月牙儿伴着我,在漆黑的夜里,路两边是森林和荒野,没有人家,路上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人。路况不好,有修路路段,还有很长的砂石路,我控制车速不超过每小时60公里,开出几十公里,看到一个加油站有一个挺大的停车场,亮着灯光,赶紧开进去,把车停好,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露头。洗过脸,煮了一碗方便面喝下,打着火出发。从口岸到里加大约300公里,开始是砂石路,后来是柏油路,越接近里加,路况越好。走了不远,进了一个加油站上厕所,看到有水管,把车开过去,先把净水箱加满,再把车冲洗干净。继续往前开,到了一个小镇,路边有超市,把车停下进去采购,买了一些蔬菜,卢布不好用,欧元也用不了,只能刷卡。拉脱维亚的货币是拉特,0.7拉特等于一欧元,比欧元值钱。
快到里加了,感觉困得不行,不能再开了,找了一个停车的地方,爬上床睡觉。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我睡觉的时候,天降暴雨,路上积水很深,我醒的时候,雨小了一些,但是还在下。我又等了一会儿,看雨快停了才重新上路。
路上还是有很多积水,车轮碾过,水花四溅。突然路面降低,水很快变深,漫过半个车轮,明显感到前行阻力加大,我赶紧减速,退到一档,加大油门往前冲,过了洼地。如果不冲过去,车子一旦熄火,那就完蛋了。
进入市区,远远看到教堂高高的尖屋顶,就直奔那里,刚上下班高峰,塞车,车速很慢,这给我提供了观察周围的时间,发现好几个停车场,在一个大商场对面有一个,也许到了下班时间,有很多空位,到了前方十字路口,见前面的一辆车左转调头,我马上跟进,也掉头把车开进了停车场。接着我就进了大商场,看到两个保安,请他们帮我给里加的一位在大连留学、现已放暑假回家的留学生朋友潘亚力打电话,保安很帮忙,电话很快打通,我告诉潘亚力我到里加了,然后请保安告诉他我的位置,保安收线后带我到路边,让我在那里等。
没有多久,潘亚力就到了,是他妈妈开车带他过来的。潘亚力母子俩非常热情,请我到商场咖啡厅喝咖啡,吃点心。我说我想请他们帮忙带我去俄罗斯大使馆办理回程签证,再帮我买一份欧洲地图,一份里加地图。潘亚力说,我停车的地方白天收费,现在下班了不收费,但是最好换一个地方,整天都不收费的,我说那就带我去吧。途中路过一个加油站,潘亚力带我进去,里面有卖地图的。有了地图,我心里就有底了,没有导航仪我也不怕。
潘亚力带我去的是一个大超市的停车场,很大,没有几台车。晚上即安全又安静。
潘亚力的妈妈是个教师,人很精神,潘亚力说明天他的妈妈也跟我们一起去俄罗斯大使馆,他说,他妈妈年纪大,好办事,在拉脱维亚,老年人会受到更多关照,他太年轻,不好使。
我们约好明天早上八点半见面去办签证。
2012年7月31日 里加
早上八点半,潘亚力母子准时来到,潘亚力的妈妈还给我带来了她亲手烤的羊角面包,潘亚力说刚烤出来的,快趁热吃。我虽然已经吃过早餐,还是忍不住吃了一个,哇!这是我吃过的最新鲜最好吃的面包!表皮黄酥,咬一口喷喷香,里面有果酱,甜味适口,我连忙说,好吃好吃,比超市里买的面包好吃。潘亚力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妈妈听,他妈妈高兴地笑了。
办签证很不顺利。我们先是到一个旅游公司,旅游公司告诉我们他们需要24天才能拿到俄罗斯邀请函。我说,办旅游签证太困难,那就办过境签证吧。我们来到了俄罗斯大使馆签证处,有二三十人在排队。把门的是一个老先生,一会儿开开门放几个人进去,我们等了好久,终于进了签证处,里面有将近十几个窗口,周围放着很多椅子,大家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等。有的人手里有号,看电子显示屏显示自己号码,就到相应窗口办签证。我的情况特殊,没有号,要等安排,见参赞。
俄罗斯大使馆签证处上午9点到12点办理签证。我们在里面等到12点多了,才见到参赞,他看了我的护照,听过潘妈妈对我的情况介绍,把我的护照从窗口里推了出来,说对不起,他们不能为没有拉脱维亚居留证的外国人办签证。
我有点失望,但是并没有沮丧。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去中国大使馆寻求帮助。潘亚力给大使馆打电话,打通以后把电话给我,接电话的甄先生非常认真的听完我的情况介绍,让我们下午三点去大使馆面谈。
时间还早,该吃午饭了,潘妈妈开车带我们到了一个大商场的餐厅,自选食品,然后交钱。潘妈妈要掏钱,我没让,他们母子俩陪我这么长时间,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请他们吃一顿快餐是应该的。
大使馆不在市中心,稍微有点远。甄先生出来接我们进去,先登记,留下联系电话,然后听我详细介绍情况,听取我的意见,他说,一般不给第三国的人办理签证,各国都是这样做的,因为第三国的人签证国不好控制,他希望以后自驾旅游的朋友,最好在国内把往返签证全部办齐再出发,免得出国后麻烦。他还说,他要向大使汇报,让我们回去听消息。
下午4点多,甄先生打来电话,说大使很重视我的情况,准备给俄罗斯大使馆发照会,但是可能需要几天时间听信,建议我这几天去爱沙尼亚、立陶宛转转。我知道俄罗斯人办事效率很低,没办法,只能等,但是我不想走远,就在里加等。
送走潘亚力母子不久,我的手机响了(我在俄罗斯买了一个电话卡,在大使馆留的就是俄罗斯的卡号),来电话的是新华社驻拉脱维亚的记者郭先生,他说在网上看到过我的博客,今天到大使馆听说我已经到了里加,要来看我,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停车的地方我不清楚叫什么名字,我把电话给了一个拉脱维亚的小伙子,他把地名告诉了郭先生。没多久,郭先生和他的爱人李女士(也是新华社记者)还有他们的女儿都到了。听说我上网有困难,他拿出一个无线上网卡,帮我安装好,说,这几天你就用这个卡上网,你走的时候再还给我。这真是意外惊喜,本来想拿着电脑去咖啡厅上网,有了无线上网卡,不用那么麻烦了。郭先生执意要请我吃饭,我说已经吃过了,他说那就上车,带你到里加老城去转转。
路过一个有黄色堡垒的大房子,郭先生说,这是总统府。又路过一个雕塑,他介绍说,这是独立纪念碑,纪念脱离前苏联。他还介绍说,拉脱维亚国家很小,历史上反复被德国、俄国等周边国家占领,自己独立的时间只有两次,一次是1918年到1941年,第二次就是1991年至今。里加建城已经有800多年,因为历史原因,这里的建筑既有德国风格的,也有俄罗斯风格的,正因为建筑风格的多元化,里加老城被列入联合国文化遗产,和布拉格齐名。
老城有很多小巷和广场,街道两旁都是老房子,酒吧一个接着一个,有在室内的,但更多的是在街上。长条石块铺设的路面,高低不平,经过几百年人踩马踏,表面像是被打磨过似的光滑。鲜花装饰着街道,华灯初上,人来人往,一顶顶赭石色、紫红色的遮阳伞下,坐着来里加旅游的各国游客,男男女女呷着啤酒,听着乐队的演奏,十分惬意。
走了一圈,郭先生说要请我喝啤酒。我们进了一个酒吧,要了两杯啤酒,还有一小盘黑面包。面包被切成手指长短的一条,郭先生说,这个面包是被大蒜汁浸过以后再用油炸出来的,喝啤酒时沾着小杯子里白色的酱吃。啤酒有浓浓的麦香,没有苦涩的感觉,酒精度也很低。面包蒜味很重,很适合我的口味。郭先生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人一起喝啤酒,他们是在拉脱维亚的华人,有一位是开饭店的王先生,还有一位穿着西装的黄先生是孔子学院的院长。郭先生说,拉脱维亚的华人很少,包括大使馆在内不超过100人。我数了数,大人孩子十来个,也就是说,拉脱维亚十分之一的华人都来了。
大家对我的房车旅行故事很感兴趣,说中国牌照的车开到拉脱维亚,这是我们的光荣,还说了很多鼓励的话。郭先生邀请我去他家住,被我宛拒,我在车上吃住都很方便,不想麻烦他。
已经到半夜了,这些刚刚结识的华人朋友开车把我送回家,邀请我明天去王先生的中餐馆吃饭。
天下华人是一家,海外华人格外亲。
2012年8月2日 里加
上午王老板要去市场采购,问我去不去,我说去。每到一地,我非常喜欢逛市场,倒不是去买东西,而是去那里了解当地风土民情,去看当地人的生活状态。
市场在火车站后面,王老板告诉我,这个市场是欧洲最大的,当然不包括俄罗斯。市场里有各种商品,服装鞋帽、日用杂品、肉蛋禽鱼、蔬菜水果,人流如织,熙熙攘攘,非常热闹。与中国市场不同,这里听不到叫卖声。
看看价钱,都不便宜,但是也有例外,王老板告诉我,猪蹄、猪皮这里人不吃,所以不要钱。王老板显然是这里的熟客,他径直到了一个猪肉摊位,和女摊主说了几句,便自己动手把猪蹄一个个用大斧砍下来,说今天晚上炖猪蹄招待我。
王老板是浙江青田人,20多年前就到欧洲打拼,开始在西班牙做服装和鞋类生意,后来到了罗马尼亚,再到乌克兰,因为乌克兰警察太黑,又闯到了拉脱维亚,在里加开了一个中餐馆,生意不错,从此安顿下来。
下午大使馆曾领事来电话约我去一趟。王老板开车带我去,这里他常来,和使馆工作人员都很熟。曾领事说,这两天和国内外交部有关部门进行了沟通,也和俄罗斯大使馆进行了联系,俄罗斯大使馆同意为我办签证,但是办旅游签证还是过境签证不一定,另外,俄罗斯大使馆也要向本国外交部请示,需要时间,短期内办不出,问我什么意见。我对大使馆对我的关心和工作表示感谢,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办过境签证也可以。因为等待时间太长,所以我不想再在里加等,我马上出发去欧洲其他国家,回头再到里加办签证。曾领事说,可以,但是必须在8月底以前赶回来,余留的时间太少,可能会误事。
从大使馆出来我对王老板说我今天就走,先到城外找到主路后住下,明天一早出发去波兰华沙。王老板挽留我,今晚到他家附近停车,去他家洗澡。我不想他麻烦他,执意要走。王老板看我决心已定,态度坚决,也不再说什么,让我先休息。
我回到房车上,打开电脑把新消息告诉大家,刚发完,突然电脑黑屏,再也打不开。正在我焦急之时,新华社记者郭先生听王老板说我要走,赶来送行,见我着急的样子,马上打电话给一个懂电脑的中国人,让他来帮我修。
在家的时候,我的电脑光驱不好用,我到电子城找到一家公司,一个小伙子告诉我需要重装系统,他说是正版W7,收了我200元钱。我想装上正版可以保证我一路不出故障,花点钱花点钱吧。没想到,其实是盗版,还在莫斯科微软就把我列入黑名单了,每天提示我是盗版软件的受害者,这下真受害了。为了赚钱说谎欺骗,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外国人瞧不起中国人的原因之一。
趁天还没黑,王老板带我去附近加油站加油,顺便给两个后胎补补气。加油共四十拉特,我要刷卡,王老板死活不让,说才40块钱,我有现金,我来付,收费的小伙子一手拿着我的银行卡,一手拿着现金,不知如何办好,也许他觉得收现金更方便,就把卡退给了我。在王老板饭店白吃白喝两天。临走加油还要他付钱,搞得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王老板说,波兰加油站都有充气泵,可以自己免费打气。他让我把车开到加油站后边,那里有一个气管,他拉出来,插到我的轮胎气嘴上,一测气压2.65,他说,气压已经不低了,不能多打,补到3个大气压吧。如果不补气,轮胎看着瘪得很厉害,六、七个花纹压在下面,只好补一点。
晚饭很丰盛,除了炖猪蹄,还有鱼,有蔬菜。在欧洲能吃上蔬菜是容易的一件事。中国人为了吃菜,不得不自己种。我们吃的雪里蕻,就是郭先生和他夫人种的。
郭先生给我带来了红苹果,王老板夫妇给我拿了青苹果、哈密瓜、一些蔬菜,还有炖猪蹄、米饭、油条、馒头、包子、大饼,林林总总装了好几袋子。这时已经是晚上11点,电脑经过努力终于修好。我要走了,和郭先生一家以及王老板的亲属一一道别,王老板开车带着他的夫人、孩子去送我到市外路口。
看到一个停车场,我停车和王老板告别。王老板一再嘱咐路上注意安全,有事给他打电话,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王老板走后,我看这个停车场附近有个大油罐,不太安全,就往前开,看到一个超市,停车场很大,灯光明亮,停下了。正在车上整理东西,突然又听到王老板在车外喊我,我连忙下车,原来王老板也想到原先那个地方不安全,放心不下,急忙又回头,看我已经离开,就来追我。我这次停在超市,王老板放心了,我们再一次挥手告别。
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关心照顾,体贴入微,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王老板是难得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