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天,2000公里。这次的房车之旅,在巍山古城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与7个少数民族零距离接触,他们的热情好客和淳朴的民风民俗,还长久地存留在房车里,躺在房车里,倾听远古的回声,体味自然的天籁,仰望纯净的天空,与久违的繁星一起入眠,在北回归线回归大自然。
第一站(480km)
哀牢山·花腰傣·墨江
驾车线路:昆明—86km→玉溪—34km→ 峨山—50km→新平—50km→嘎洒—40km→哀牢山顶—40km→嘎洒
选择一:嘎洒—50km→新平—80km→元江—50km→墨江(行程约480km)
选择二:嘎洒—40km→漠沙—30km→碧溪—20km→墨江(行程约390km)
路况:昆明到新平为高速公路,路况非常好,过了新平之后,开始进入盘山公路,进入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核心区域,过嘎洒后,开始上哀牢山,路况不好,遇雨可能无法通行。回程有两个选择,选择一为原路返回,路程长些但是路况比较好,选择二路程短,回头路少,但是路况很差尤其是漠沙到碧溪路况比较差,部分路为弹石路面,哀牢山距昆明240公里,是距昆明最近的原始生态自然环境,而哀牢山海拔最高峰,原始自然生态保留最为完整典型的部分,就在玉溪市新平县境内的嘎洒镇。这里聚居着云南独有的、集万古风情于一身的古滇皇族遗民——花腰傣。
因为有房车,我们不用去赶时间,走到哪里,就睡在哪里。在哀牢山,由于路上下雨,我们没有在天黑前赶到计划休息的地方,但是却误打误撞,停在了一个花腰傣聚居的小山寨——嘎洒镇的大槟榔园村。伴随着浠浠沥沥的小雨,大槟榔园村在一片黑暗之中迎接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早晨,我们还没起床,就听见外面小孩的叫喊和打闹声。原来,他们在围着我们的房车转圈,好奇地看着这个怪异的家伙。穿着民族服装的花腰傣老太太更是远远地向这里张望,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才是被看的风景,他们是游客。最后,我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达成一个“协议”,我“免费”拍摄他们如何手工织就他们的花腰带,这是他们这个民族最明显的标志,他们“免费”参观我们这个“活动房”。
大槟榔园生活的花腰傣属于傣洒支系,这个小村具有典型的河谷生态环境特点,背靠巍巍哀牢山,前有奔腾向南的红河,村里村外生长着酸角、攀枝花、芒果等热带标志性植物。一幢幢傣家土掌房掩映在槟榔、凤尾竹、凤凰花、荔枝树下,大槟榔园村里除了鸡鸭等小的家禽被饲养在村里以外,牛、猪等大家畜都被集中饲养在村外,保证了村内的环境卫生,聪明的花腰傣人还充分利用这里丰富的水利资源,在村头修建了水磨、水碾、水锯等水力机械,即方便又环保,真令我们这些所谓的“文明人”汗颜。
村内居住的花腰傣除了手工编织的花腰带以外,还有古老的纺线、织布、染整、土陶制作、篾编等等手工艺,但是很多已经开始有表演性质了,要去看可要抓紧,过上一两年,恐怕就只能看纯粹的表演了。
出了哀牢山,继续向南,经过曾经的世界第一高桥——元江大桥(在这座桥刚刚竣工时,它的确是世界第一高桥,主桥墩高123.3米,但是现在,好像这一记录已经被法国人打破。)就会到达墨江县,这个县在云南这个遍地都是旅游资源,四季都有花开的省份几乎不被人知晓。但是,提到北回归线,读过初中的人都会知道,正是这条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线,划分了北温带与热带,更为奇妙的是,北回归线正好从墨江县城穿过,将墨江县一分为二,一半属于热带,一半属于温带。
每年的夏至日(6月21日或22日)正午,太阳都要到这里小歇。这时,只要站在北回归线穿过的地方,人们就会体会到头顶太阳落地无影,“立竿不见影”等自然奇观。太阳在这里将转个身。
为了不负太阳的钟情之旅,墨江建起了世界上最大的北回归线标志园:太阳广场。我们到这里是农历的春节前,没有办法体会到太阳在这里转身的奇妙感受,但是在这个奇妙的公园里亲身体会一下中国传统历法中24节气以及其他一些奇妙的天文地理现象,补补中学地理课,也是不虚此行。
第二站(814km)
茶马古道的轮上之旅
驾车线路:墨江—125km→普洱—29km→思茅—120km→勐养—20km→基诺山
选择一:基诺山—45km→勐仑—50km→易武—50km→勐仑—45km→勐罕—30km→景洪(行程约520km)
选择二:基诺山—30km→景洪—30km→勐罕—45km→勐仑—45km→勐罕—30km→景洪(行程约480km)
路况:墨江到普洱、再到思茅的路都是高速公路,路况非常好,出思茅过大渡岗后,沿途大渡岗万亩茶园风景秀丽,过大渡岗后,约30公里长的公路穿行于西双版纳热带雨林中,野象谷位于前进方向的右手,有明显的出口标志牌,到距离景洪约30公里的勐养地界,正在修路,路况比较差,可以从勐养左转,沿向基诺山和勐仑的旧路(213国道),到达约20公里的基诺族山寨。从基诺山可以有两个选择,选择一:可以从这里直接经过勐仑,参观完热带植物园后到达易武古镇,看六大茶山,然后返回勐仑到勐罕(橄榄坝),沿澜沧江边的旅游公路回到景洪,沿途山高谷深,植被丰富,而且基本没有回头路,但是路况极差,非越野车建议不要尝试。选择二:放弃易武,直接到景洪,再到其他几个地方,路况比较好。
过了墨江不远,我们进入了普洱县,“普洱茶”的名字就是从这里来的。这个小小的县城,曾经是世界茶叶的集散地,正是在这里,云南出产的茶叶被加工成各种紧压茶,由各地的马帮,接力赛一样地将这些含有茶多酚的奇妙的树叶,通过分布在高山峡谷之中的羊肠小路(现在这些路被通称为“茶马古道”)送输到世界各地。
现在县城里到处都是茶庄,甚至街边的小杂货店都会顺手从柜台下拿出几饼普洱茶来。不但有茶,这里的茶点也是不错,有些是用茶叶水和面烤制的,吃起来别有风味。
在普洱县古老村寨那更加古老的茶房里,用纯天然的高山泉水,冲泡采自千年古树的老茶,经纯粹手工制做的普洱茶,品茗着那积天地精华的陈韵,这难道不是人生的根本,辛苦的工作收获的不也就是这么多?城市的茶馆里,会有这种感受吗?茶可能相同,但是水不同,环境不同,“三分茶、七分水”,个中滋味,自然大不相同。
本来,我们计划深入到易武古镇,爬上古老的六大茶山,在那千年古茶树下品茗一番。可惜,由于到那里的路正在维修改建,我们的房车根本无法通过,只能留下遗憾了。好在后来,我们去了位于勐海的南糯山深处的石头寨,算是了了探访茶山之愿。南糯山也是一个世界闻名的普洱茶出产地,我们在那里与哈尼族的做茶老人黑车一起,品茗了他亲手制作的手工普洱茶,还探访了一株有八九百年树龄的古茶树。
穿行在古老的茶园里一路上请教老人关于茶、关于茶园、关于古老的哈尼族的神话与传说,听老人用树叶吹奏的哈尼小调,听老人即兴为我们唱他现编的欢迎我们到来的山歌。我们还与老人一起给古茶树浇了些山泉水,算是弥补了没能到易武茶山的部分遗憾。
出普洱县,继续向南,映入眼帘的,除了由大片的低矮的台地茶组合而成的连片的茶园,还有成片高大的橡胶树,除了这些人工的痕迹以外,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从思茅经过号称万亩茶园的大渡岗之后,到景洪之前,要横穿西双版纳自然保护区,公路在西双版纳森林公园的热带雨林中延伸。我们没有与野象谷里成群的野象遭遇,但是,我们的房车停在野象谷的停车场,我们在那里过夜,是枕着野象的叫声和泉水声入睡的。
当然,既然到了西双版纳,南传佛教的版纳总佛寺是不能不去的,南传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区域主要集中在云南的南部地区。傣族的一个分支——水傣生活的橄榄坝也是一定要去看看的,傣族妇女那婀娜的身姿,也永久地留在里我的镜头里。我们还忙里抽闲地转了一下基诺山,到基诺族的山寨里去体会了一番这个由原始社会直接跃进到现代社会的民族的现在和过去。
在我国56个民族中,基诺族是新中国确认的最后一个少数民族,人口较少。新中国建立初期仅有3000多人,如今已发展到2万余人,在我国22个人口较少的民族中,独龙族、怒族、德昂族、阿昌族、普米族、基诺族、布朗族分布在云南。基诺族大部分聚居在景洪市的基诺山一带。
基诺山方圆600多公里。这里是普洱茶的六大茶山之一,我们从昆洛公路上的勐养镇向西,大约20公里,就到了基诺族的发源地——龙帕寨,基诺族自称是孔明的后裔,传说在1700多年前的三国时代,孔明南征到这里,一部分落伍的士兵在此定居下来,以后自己取了民族称号叫“丢落”,成为当今基诺族的先民。
第三站(860km)
布朗族和佤族山寨
驾车线路:景洪—20km→南糯山—15km→石头寨—15km→南糯山—30km→勐海—130km→澜沧—140km→双江—80km→邦丙—80km→双江—80km→沧源—80km→双江—100km→临沧—90km→云县
路况:景洪到勐海路况非常好,中间在南糯山需要离开公路,深入南糯山腹地,沿盘山路上山约15公里,就可以到达石头寨。要去看古茶树,还需要步行约3公里,但是基本上是平路,不用爬山。过勐海后,路况极差,一直到双江县城附近,都是弹石路,车行困难,沿途为典型的热带风光。邦丙乡为一个布朗族山寨,从双江县城到邦丙为80公里的弹石路,而且是盘山路,行车困难。双江县城到沧源路况很好,可以到一个比较原始的佤族村寨“翁丁村”去看看,沿途会经过沧源岩画所在地,当天就可以返回双江。从双江到临沧的路非常好,到云县的路也没有问题,都是刚刚修完的一级公路。
双江县城到邦丙乡将近80公里的弹石路,我们颠簸了3个小时,才来到了邦丙乡邦丙村的村口。可是,由于几天的阴雨,村口的路已经变成了烂泥塘,我们只好想办法,用了差不多10分钟时间,大家在车上车下的忙活,才将房车掉过头来,走上了另外一条小路,将车停在乡小学校的操场上,徒步走到村里。在邦丙乡停留的几天,我们的车一直停在那里,好在当时是放假期间,学校里几乎没有学生,否则,我们停车真的会是一个问题,村里几乎没有一块能停下我们房车的平地。
黄丹和她丈夫以及很多村里的人早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我又见到了12年以前认识的那个布朗族小姑娘,如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昔别君未婚,儿女呼成行”,12年,真的是沧海桑田。
邦丙村是一个大山深处的布朗族山寨,在1995年我第一次来这里,天气就是阴阴的,五年后的1999年,我再次到这儿,雨还下着。也许这雨就这么一直下着?
2007年,我第三次来这里,不同样的季节,同样的雨,村口的大青树也还和过去一样吗?时间会静止吗?
我们走下山坡,路变了,已经是弹石路了,当年,这里都是泥路,在我的记忆中,这些路从来就没有干过,我们走到了村口,大青树还在。
12年前,那天黄丹就是站在这青树下与我道别的,那时她还不到9岁,那情景仿佛刚刚发生似的,树下的水井那光光的井台一如昨日。如今,她又在这里接我到她自己的家里。她已经有自己的家了。
山依旧,水依旧,布朗村的小草房依旧,通向黄丹自己家的小路也依旧,如12年前一样,一切都淋在雨中,满是泥泞。
布朗族——一个几乎不被外人知道的少数民族。是中国人口较少的22个少数民族之一,在中国,只有云南有分布,其他还有部分分布在缅甸等国,布朗族不论男女,个头都很矮,皮肤黑得发亮。
这个小小的山寨正在经历巨大的变化,表面的平静掩盖着暗流的涌动,这是一种彻底的变化,延续了几千年的生活方式正伴随着21世纪的来临而消亡,民族传统也在日益的弱化,很多他们自己可能都没有感觉到,但是,我感觉到了,不知道这种变化会把他们带到哪个方向。
年轻人对民族服装几乎没有任何兴趣,那些只是老年人生活的一部分,包括手工织布、染布,包括婚丧嫁娶的传统礼仪,各种祭祀的仪式以及仪式上的各种口头文化,用现在比较时髦的话来说,叫非物质文化遗产,在所谓的保护还没有到这里之前,它们可能就已经消失了。年轻人关心的是超女,是网络,是一切生活在城市中的年轻人关心的东西,他们与时代是同步的,这种跨越是巨大的,也是危险的和充满诱惑的。
我想拍些布朗族人家织布纺线的场面,这些在我上次来还司空见惯的场面,现在基本上找不到了。还是由黄丹出面,分别从几家借来各种古老的机器,将它们凑在一起,才将从原棉到成衣的整个过程演示了一遍。我问黄丹,她会这些手工艺吗?她的回答完全在我意料之中,她不会。这对她来说并不奇怪,学习这些手艺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意义,这些原来在她们的生活中非常重要的技艺现在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除了为偶尔光顾的猎奇而来的采访者表演以外,这些技艺已经完全失去了它们赖以存在的社会基础,消失已经不可避免,即使这些技艺被保存下来,也不是其本来了,这些技艺变成了纯粹的技术或艺术,其上负载的文化不可避免地消失了。
第四站(526km)
巍山古城和洗澡堂村
驾车线路:云县—117km→南涧—20km→巍山—61km→大理—328km→昆明
路况:云县到南涧路况开始变得比较差,但是基本为沥青路面,只是很多地方有破损,养护没有跟上。这段路正在新修一条高速公路,预计明年可以通车,中间会经过漫湾水电站。云县和南涧都是有名的茶叶产地,可以考虑购买,南涧到巍山为新修的一级公路,路况良好,出南涧约15公里,出了峡谷之后,见到前进方向的左手山上有一宝塔,右手就是洗澡堂村(有温泉),再向前有一岔路,一边是到古城,一边是到巍宝山大门。巍山到大理路况不好,正在修路,大理到昆明为高速公路,路况良好。
出南涧,行进大约20分钟,出峡谷后,我们到达了巍宝山的背后,远远地就能看到路的左手山上有一个古塔,路的右边,有一个小村庄,名字有些奇怪,叫洗澡堂村。传说,这里是南昭国国王和妃子们洗澡的地方,这里也的确有温泉,还有一个古老的洗温泉浴的地点,古老的浴池至今还在使用。这里还有一种濒临失传的古老技艺——手工晒碱。有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还在用古老的工艺,制作这些曾经的日常用品。
巍宝山长春洞的主持——逍遥道长和洗澡塘村的老村长张国立早已等候多时了。逍遥道长是我们在大转梅里雪山时结识的,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正是那种我们普通人所说的“世外高人”。
道长的道观——长春洞就在巍宝山背后,大路可以通,但是从洗澡堂村顺小路,10多分钟就可以到。一般村民到道观,都是走小路。说到这洗澡堂村,除了现存的古代“温泉会所”以外,这个村和巍宝山的渊源还是很深的。历史上,这个村就是巍宝山很多道观的施主,文革期间,巍宝山的很多道观能够历经磨难被很好地保存下来,洗澡堂村村民有很大的功劳。
巍宝山和巍山古城同属于大理风景名胜区,可能是由于大理古城和苍山洱海名气太大了,风光秀美、古迹众多的巍宝山和人文积累丰厚的巍山古城反而不被很多人所知晓。
与其它高大的山脉相比,巍宝山并不算高。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巍宝山是中国十四个道教名山之一,又是历史上显赫一时的南诏国发祥地。1992年巍宝山被列为国家级森林公园。这里的彝族同胞至今还流传着与南昭有关的传说——“老君点化细奴逻”(这与《南诏图传》“观音点化细奴逻”的说法同样是一种“君权神授”的附会传说),使巍宝山增添了神秘的宗教气氛,成为云南的道教中心和著名的风景旅游地。
逍遥道长已经在巍宝山生活了10多年,说起道教,说起巍宝山,如数家珍。
他认为,巍宝山的道教有两大特征:一是以道教为主,兼容佛教的特点。二是道教在巍宝山还兼收了土著民族的原始宗教的成分,南诏土主庙便是这一特征的代表。
巍宝山不仅是道教殿宇集中地和风景名胜区,也是彝族民俗活动的重要场所,每年农历二月十三日至十五日的巍宝山歌会,人山人海,是附近彝族青年男女的狂欢节。
在我们到长春洞时,村民们早就身穿鲜艳的彝族服装,抄小道等在那里。他们是彝族中的一支,被称为白彝,服装非常艳丽,男的穿的是传统的对襟六对兰布扣的白麻短衣,衣襟镶着百花滚边,衣前有三个兜,绣满各色花案。有的年轻人还在外面加了一个绣满花纹图案的麻布坎肩,鲜艳活泼。女子衬衣为面襟式小衣,上身是红色底青蓝布的褂子,沿边和领肩用异色布镶宽花边。褂子前襟很短,后襟很长,非常像现在流行的时装。后背用一块单独的白布上面缝一块红色羊毛毡作后腰围,然后系在腰上。裤子都是青布中口裤,裤口镶花边,脚穿绣花鞋。头饰和腰饰更是复杂,各种银泡、银链铃叮当作响,他们执意为我们打歌,这正合我们的心意,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刹那间,歌声飞扬、芦笙婉转,环佩叮当??场面热烈,少数民族热情好客的本色表露无遗。
从巍宝山下来,我们直接到了10公里以外的巍山古城。
巍山是南诏国的发祥地和故都。现存的巍山古城建于明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古城形状方如巨印,中间的文笔楼为印柄,今县城所在地为明洪武二十二年(公元1388年)修建,呈长方形,设四门。经明、清两代至今的发展,全城以北城门楼为中心,形成大小街巷20余条;完整保留明、清两代建筑特征的尚有80余院民居,数十处寺庙建筑和城楼、文庙、书院等公共设施。
“巍山古城的最大特点是它是一座活着的古城”,这是巍山云溪会馆的孙先生对巍山古城最好的总结。它没有被滚滚的旅游开发热潮变成一个徒有古城外表的旅游商城,一如与它只有50公里距离的大理古城和丽江的四方街,这里生活的基本上还是原驻居民,古城里的商业设施很多也基本上是服务于居住在城里的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它是真实现存的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古城,很多古老的职业、传统的习俗,在这里还存在和延续着,比如:邻街书写碑文的门脸,古老的布告出现在班驳的墙上。
20天,2000公里。这次的房车之旅,在巍山古城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与7个少数民族零距离接触,他们的热情好客和淳朴的民风民俗,还长久地存留在房车里,躺在房车里,倾听远古的回声,体味自然的天籁,仰望纯净的天空,与久违的繁星一起入眠,在北回归线回归大自然。